尤涟靠在宫鹤胸前大口大口地呼吸,面颊绯红,眼神涣散。

良久,他才目光微动,伸手碰了碰红润的嘴唇,然后举到眼前,只见洁白的指腹上沾着一缕淡淡的血丝。

宫鹤把尤涟所有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以为胸口这个小家伙会像以往一样,气哼哼地把手指上的血蹭在他的衣服上,再怪他吻得太凶太狠。

却不想,这次小家伙全然不似之前。

他没有趁机埋怨,也没有趁机撒娇,而是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一舔,就把手指上的腥甜全部卷进了口腔。

宫鹤看得眼热,有种就地把尤涟弄哭的冲动。

他强忍下来,克制地把尤涟的手指包进掌心,轻轻地揉着。

“吸饱了没?”宫鹤笑问。

他没有摘手表,因为他对信息素的控制已经炉火纯青,表带里镶嵌的抑制环也从曾经的辅助工具变成了徒有其表的装饰品。

他戴手表更多的只是习惯,而不是真正需要。

即使没有抑制环,他也可以完美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

尤涟闭着眼,软绵绵地靠在宫鹤胸口。

他觉得自己像是徜徉在一泓清冷的泉水里,躁动缓解,眼下的怀抱舒服得他甚至想就这么睡过去。

“就知道是你。”尤涟说。

宫鹤:“是我什么?”

“是你在使坏。”

宫鹤笑了笑,捏捏他柔软的掌心:“怎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