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闹起来真跟个小孩似的。

他挪了挪,侧过身,背对着尤涟,“好了没?”

“嗯。”

尤涟也调整了一下睡姿,往下睡了睡,这样他的鼻子正好对着宫鹤后颈处的腺体。

腺体处的信息素是最浓的。

尤其宫鹤还把抑制环摘了。

尤涟鼻尖轻嗅,喟叹地呼了下气。

舒服。

而侧躺着的宫鹤,脸上的表情也不复之前的冰冷。

他唇角上扬,眉眼微弯。

-

第二天一早,尤涟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眼睛才睁开一点,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眼皮瞬间弹开,眼珠子都瞪了起来。

只见宫鹤衣着整齐地站在床边,右手随意抬起,没扣袖扣的袖管张开,露出白皙的手腕,一块黑色的表贴在腕上,左手正轻巧地在后面扣着表带。

——他!在!戴!手!表!

第59章

“咔嗒”一声,手表扣上。

尤涟愣愣地眨了眨眼,只觉得空气里宫鹤的信息素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凉了!

没信息素吸了!

这时,宫鹤侧头看着尤涟:“今天醒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