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尤涟的挣扎和推拒,唇吻上尤涟眼睛的同时,手也隔着毯子轻轻地揉着他的肚子。
然而尤涟并不感动,反而挣扎的幅度更大。
但只挣扎了两下,就放弃地呜咽一声,把发烫的脸颊死死埋进了宫鹤的颈窝。
“别揉了。”尤涟声音含糊,耳垂鲜红欲滴,似是羞赧至极。
洁白修长的手指根根绷紧,把宫鹤的衣服抓皱,漂亮的脖子再次覆上薄汗。他紧咬住唇,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等车子发动的时候,尤涟已经羞得完全没脸见人。
座椅放平,他背对宫鹤侧躺,身上盖着毯子和衣服,不管宫鹤跟他说什么他都当没听见,一声不吭地装睡。
“快到家了。”
尤涟不吭声。
“我看到了保姆的车,她应该给我们准备了早饭,待会先吃点再上楼?”
尤涟闭着眼,充耳不闻。
“正好让她把我衣服洗了。”
话音刚落,躺尸了一路的尤涟瞬间炸了。
他猛地翻身坐起,看着宫鹤气冲冲道:“自己的衣服自己洗!你没手啊?!”
宫鹤眼含笑意:“我从来没洗过衣服。”
尤涟指着宫鹤的裤子:“你裤子这样你好意思让别人看到?”
宫鹤垂眸扫了眼裤子上的泥泞,眼里闪过一丝揶揄:“有什么不好意思?”
尤涟指他:“厚脸皮!”
“这么说你会洗衣服?那你帮我洗吧,说起来这裤子也是你弄脏的。”
“胡扯!”尤涟想反驳说那些东西都你的,跟他无关。
但想了想还是把话憋回了肚子里,“我洗就我洗。”说完别开头,双手环在胸口,显然很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