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抿了下唇,感到了一丝微妙。

接着,刺激的就来了。

可爱男很笨,怎么教都教不会,于是斯文男把他叫到讲台上罚站,近距离地听他讲课,讲几句就问一下可爱男,但可爱男一次都没有答对。

答不对,自然就有惩罚。

黑色的泛着光的细长教鞭从白板落到了可爱男的嘴边,可爱男顿时羞辱地涨红了脸,泪眼汪汪。

斯文男居高临下地看着可爱男,眉毛微挑,眼神睥睨。

他命令道:“含热它。”

……

……

尤涟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身旁人的呼吸。

但可爱男旖旎的娇啼不时响起,令他难以听清,于是尤涟又用余光偷瞄,然后他发现宫鹤面无表情,对投影里的人似乎一点不感兴趣。

“啪”一声,是教鞭挨上皮肉的声音。

尤涟转头,发现可爱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皮带绑住了双手,衬衫解开,雪白的皮肤蹭得通红,一双大眼睛里不停地溢着眼泪。

尤涟又用余光看了眼宫鹤,他还和刚才一样不动如山。

不应该啊……

是真不动如山还是假不动如山?

视线下移,尤涟又瞥向宫鹤下半身。

然而宫鹤穿了一身黑,房间里的灯又关着,所以什么都看不清。

表情可以装,但身体反应不会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