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想了想自己干的混账事,毫无底线地妥协:“嘴巴也可以。”

“嗓子不想要了?”

尤涟忽然想起了喉咙快被撑破的恐惧:“……要的。”

“你研究了就能保证我爽了?”

尤涟低下头,尴尬地揉揉耳朵:“不能。那你说怎么办?”

宫鹤从尤涟手里拿过毛巾,擦拭下巴上的泡沫和血渍:“你研究你的,当天研究当天实践,有进步我也能立刻知道,有什么不喜欢的我也能当场反馈给你。”

尤涟被宫鹤说得一愣一愣的:“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那就这么实行。”

尤涟点点头:“好。”

点完头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想不起来。而且上学时间临近,容不得他再细想,只能匆匆刷牙洗脸,吃过早饭后坐车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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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学校就开始考试,疑问又被抛到一边。

直到中午吃饭,尤涟才终于得了空,可以静下心来细细品味早上对话中的细枝末节。

越品,他就越觉得不对劲。

明明是正常的两性关系,怎么还分了上下级?他变成了每天都要上交作业的学生,而宫鹤变成了负责批改他作业的老师。

做爱变成了做作业。

而且完事宫鹤还要给他反馈,好让他下次做得更好。

这么一想又不只是师生关系了,尤涟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做爱做爱怎么也得有爱,可他们晚上的互动无关爱情,反倒像是单纯地炮友。可说是炮友也不贴切,因为炮友之间不存在师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