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的味道充斥鼻尖,他垂着眼,目光落在眼前那比鹅绒还白,比陶瓷还要光滑的肌肤上,因着姿势的关系,背后那两片蝴蝶骨形状分明地凸起,宛如羽翼,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起,青紫和粉色在上面自成一副撩人的画。

宫鹤薄唇微抿,把手按了上去。

姜黄色的药油弄脏了画,也弄脏了尤涟。

他看着嵌在腺体上的牙印,心道,反正他不会放手。

只要标了记号,就是属于他的。

尤涟是属于他的。

“嘶疼,疼。”

“你轻点,那里轻点轻点轻点!”

“我要死啦……”

尤涟疼得受不住,一口咬在身下的枕头上。

他真的不想哭,但按摩这个东西就是叫人忍不住掉眼泪,又酸又疼又舒服。

“忍着点。”

尤涟强忍哭腔:“在忍呢。”

“这样也疼?”

“要不你干脆送我去医院拍个片吧,我觉得我可能骨头断了。”

尤涟眼皮红红的,“我说真的。”

宫鹤勾了勾唇:“不怕印子被医生看到?”

尤涟含糊道:“那就让项铮给我看,给他看没什么关系的啊!嘶——你干嘛?!”

宫鹤垂着眼,道:“我确认过了,你骨头没断,不用看医生。”

“真的?”尤涟疼得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