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缩,艳丽到糜烂似的红在一团粉白之中就越惹眼。

尤涟昂着下巴,把东西收起来:“呵,你继续装。”

“你喜欢就好。”

宫鹤没忍住,伸手捏了捏那个翘起的小下巴,尤涟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看得他心痒。他哑声道,“我都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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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十点半,尤涟大包小包地提着战利品回家。

他从头到脚都充满着收获的快乐以及跃跃欲试的兴奋,一上楼就拼命催宫鹤洗澡。

“你先洗,洗完还能有点时间调整心理。”尤涟双手环胸,觉得自己可真是个贴心的满分男友。

宫鹤也不废话,拿着衣服进了浴室:“行。”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尤涟心头激荡。

他脱掉外套仍觉得热,觉得房间里的暖气好热,觉得空气也好热,热得他身上的血全都往脑袋和下半身涌,即使什么都没干,脸就已经红成了一团。

他连灌了两杯水,也依旧压不下身体里的火。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刚才买的东西用在宫鹤身上,看宫鹤疼,看宫鹤哭,看宫鹤被自己掌控、眼神迷乱又崩溃的模样。

很快,宫鹤洗好了澡,换尤涟进去。

两个房间都有浴室,但尤涟偏要跟宫鹤用一个,他想给宫鹤制造压力——他洗完澡推开浴室门的瞬间,就是宫鹤成为板上鱼肉的开始之时。

他要让宫鹤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

花洒被关掉,尤涟强忍冲动把身上的水擦干。

他随意地披了件浴袍,拍拍脸,深吸了下气后收起脸上的表情,试图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无情的老手,高高在上又掌控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