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甜的眼里只有尤正勋的遗产。

尤灿是属于项铮的。

那他呢?

他以为自己还有宫鹤,原来宫鹤也不要他。

为什么他看重的、喜欢的人心里都没有他呢?

尤涟看得出来,宫鹤刚才的回答有多勉强,好像喜欢自己是一件多么艰难又痛苦的事情。

珠子被彻底踩碎,碾成粉末。

算了,还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有人宝贝,他才算个珠子,没人宝贝,他顶多算一花瓶。

尤涟一把合上行李箱,拉上拉链。

他头也不抬地去浴室里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仰起头,把心里的委屈和想哭的欲望全部憋回去。

过了会,他忽然握拳,冲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元气满满的笑容:“涟涟欧巴加油!一切ok!没有关系!以后我们独自美丽!”

又换一只手握拳,然后点点头,“好!以后独立行走!独自美丽!”

说完,尤涟长舒了下气,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地乐了起来,擦脸时笑着骂了句傻逼。

这么一通下来尤涟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他走出浴室,拉着行李箱来到门口,没急着开门,而是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很安静,这个点宫鹤应该已经回了房间。

于是尤涟打开门,准备带着自己的东西麻溜地滚出宫鹤的世界。

之前还想着恶劣一把,把宫鹤拖进泥潭。

想想也挺好笑,自己什么段位?宫鹤又是什么段位?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拉住宫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