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尤涟背影的目光实在太多,大胆的有,艳羡的有,欣赏的有,什么样的都有。

属于宫鹤的那道隐匿的、审视的目光,夹在其中,毫不显眼。

尤涟丝毫未觉。

他跑回教学楼,想也不想地冲进了alpha的厕所,直直跑进隔间,锁上门。

关上门后尤涟插着腰匀了会呼吸。

学校为了以防万一,不光在厕所装了两台信息素净化仪,还装了空气净化器,因此厕所内的空气并没什么异味,只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alpha又分男女,学校为了方便,厕所内部全部设置成了隔间。

气喘得差不多了,尤涟把马桶盖上,在上面铺了两张纸,接着坐下拉开校服拉链,手指伸进其中,探入马甲,取出躺在其中的塑料袋。

白炽灯洒下冷光,给质地柔韧的白玉笼上一层刺眼的银光。

它看起来像是一支可怖的凶器。

昨晚已经细细打量过,该羞耻的也羞耻完了,尤涟没再墨迹,拿着酒精棉片把它擦拭了一遍,又从口袋里摸出小药罐和细长的金属勺,打开底部的小盖子,把药膏小心地往里填。

填满后盖好盖子,尤涟一只手捏着它,另一只手拉开了裤子上的系带。

就要褪下时,他忽然犹豫了。

在家里还好,做什么都没关系,但这儿是学校,是教书育人、自带神圣光环的地方。老师在上面上着课,坐在下面的他体内含着这种性玩器具,想想都觉得非常没礼貌,也不尊重老师。

但话又说回来了,他也没在玩啊。

这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用来“养身体“的,理由正当且正经,完全没有要搞,黄色的意思,算不得什么性玩。

尤涟咬了咬唇,纠结地看着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