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辗转难眠的尤涟从被窝里伸手拿手机,然后——
尤涟:哥,我想好了。
尤涟:我要订那个二十四只的,钱我明天转你。
发完,一桩事了。
尤涟觉得从头到脚都轻松了,他把手机放到一边,没一会困意就涌了上来。
当晚他做了个梦。
梦里的自己身披战甲,手持宝剑,各个仙门斗宗的人把他团团围住,似乎要把他抓去斩首示众,然后他不屑地冷哼一声,抬手挥舞长剑,只一击,便把所有人打得落花流水。
然后围剿他的人纷纷发出惊呼——
“装o强者,恐怖如斯!”
“不愧是装o门的欧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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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装o门的欧皇陛下醒得比鸡还早。
他坐在床上发了会呆,半晌后忽然用力揉了揉已经乱成鸡窝的头发,把它揉得更乱后跳下床,飞速洗脸刷牙,在亲哥起床之前出了门。
学校是早上六点上早自习,尤涟五点半就到了学校,他在食堂买了早饭,然后坐在操场边的台阶上一口一口地吃。
江苏的冬天很冷,空气是潮的,风也像是学了穿衣术,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路上的人都走得飞快,只为早点进入温暖的教室。
只有尤涟,顶着一头呆毛坐在寒风中。
他身体虽冷,但心情激荡。
他开窍晚,不久前才大致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喜欢,十八岁的年纪,正是年少轻狂勇者无畏的时候,所以为了这份喜欢,他一头栽了进去,又是装o,又是装发情,还主动叫来宫鹤,强制性地把自己跟他扯上关系。
现在更是为宫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想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再想想那即将到手的二十四只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