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霸道,不讲道理。
“怎么不说话?”
宫鹤的沉默让尤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冒火,同时鼻腔里也漫上了一股酸涩。他咬牙继续说,“你还觉得委屈了?你委屈我就不委屈了?你当我多喜欢你呢,要不是我爸妈不同意解除婚约,我早找别人去了,你有什么值得喜欢的?技术又差得很,还好意思提做爱,路上随便抓个人都比你技术好!”
宫鹤眸色阴沉,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你还敢找别人?”
尤涟咽了咽口水,他觉得眼前的宫鹤看起来好像比刚才吓人。
“怎么不敢了?你技术烂,还不许我找个好的?”
宫鹤被气笑了,舌尖抵了抵牙龈,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尤涟的眼睛:“找别人?你说你要找别人?那然后呢?找到之后告诉那个人你因为分化晚所以身体发育不全,跟正常的oga不一样,生殖腔不会泌水,光是前戏都得大半天?”
尤涟怔住,他瞪大眼,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你放屁!你特么你、你才没水!”他气得胸膛起伏,呼哧呼哧直喘气。
“这些你敢跟别人说吗?”
宫鹤逼近一步,俯视尤涟,“到底是你难伺候还是我技术差,你心里没数?”
尤涟不肯退缩,梗着脖子道:“就是你技术差!”
“真的?”
宫鹤跟尤涟的距离极近,几乎要吻在一起,“那天叫的人难道不是你?我怎么不知道那天床上还有第三个人呢?”
“我那是疼得叫!”
“你没受伤。”
宫鹤一字一顿,神情认真,“我敢肯定,我做得非常好。”
尤涟抿着唇,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