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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似曾相识。

江冽青春期第一次出现某种生理反应时,非常不幸地被来抓他起床的哥哥看了个正着,当时的他局促半天,最后红着脸对千夜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千夜镇定自若地把被子还给他,安抚地说:“没事,不要紧张,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男孩子都这样。”

当时的他以为江冽是因为弄脏床单不好意思了,才会对他说对不起,现在来看,事实可能跟他想象的没有半点关系,倒是跟他本人有关系。

千夜幽幽地说:“你不说话,我还可以当做没看见。”

江冽:“我怕你误会。”

“误会什么?”

“以为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很遗憾,江董进门不到三个小时,就被无情地逐出了家门。

江冽在说出那句话时就做好了被赶出家门的心理准备,现在也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终究还是有点失落。

他站在门前,低头沉默片刻,似有似无地弯了下唇角:“……小气鬼。”

他要怎么告诉他的哥哥,他早已在梦境里更加过分地肖想了他成千上万遍。

彻夜未眠对录制还是有些影响,千夜上台前喝了一杯没加糖的黑咖啡,但还是困。

他强撑起精神,只是和他坐在一起的几个人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状态。

许执忧愁地问:“千夜哥哥,你生病了吗?”

千夜:“没有,就是有点困。”

周隐一向能不和他说话就不和他说话,现在也是,倒是谢锦彦,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吧。”

“还是说,”谢锦彦语气里多了一点隐晦的探究,“你忙得连休息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