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没空跟他搭腔,冷着声道:“有话快说。”
“宁羽,他好像跟叶燃有很大的关联,在国外的时候两个人经常见面。”池宴顿了一下,继续说:“但他不是你随随便便能动的人。”
谢寻心中嗤笑,他想也是。
叶燃怎么可能会跟一个毫无背景的人亲近。
“叶燃不得了啊,竟然国外的消费水平竟然跟我有得一拼,我记得他家好像没什么钱吧。”说完,池宴有些怀疑地道:“不会傍上了什么大佬吧?”
是谢寻给的。
叶燃像一个无底洞,填也填不满。
谢寻并不在意那些钱,如果叶燃没回国,他想他会一直给叶燃汇钱过去,只是他回国之后谢寻发现他的手指早早地痊愈了却还欺骗他,那时他对叶燃心里有些芥蒂,也就没再管叶燃的事。
在和宋轻舟离婚的那个月,谢寻就没有再往叶燃的账户里汇款了。
“可是他傍上了大款回来干嘛?”池宴自顾自地猜测:“难道因为你是他的初恋,所以他想回来看看你?”
“挂了。”
“等等,我还没说完……”
谢寻想他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所以干脆摁灭了手机。
宋轻舟醒来的时候病房里没有人,他床边只有一张凳子。
他动了动有些发麻的手指,想按一下垂下来的呼叫铃都不能,他的手完全没有什么知觉。
宋轻舟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有些出神,忽然他听到了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门开的时候窗边淡蓝色的帘子抖了抖。
进来的男人神色一如既往地冷漠,见床上的人看着自己时神色不由得缓然,他那双薄凉的眸子难得露出了几分喜悦。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轻舟望着天花板说:“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