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晏河安除了照顾vito,每天还会陪着我和vito去附近的公园散步,做些简单的运动。
说实话,不提以前的矛盾,现在他们对我的照顾,真的很用心。即使我知道,他们的用心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小生命,但我并不介意。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喜爱。
我出院第二天,晏明河就来看了我。那天他父母已经住下来了,我不知道他发现开门的是他的父亲或者母亲时,彼此是怎样的一种表情,但他和晏河安一起走进卧室里来时,两个人看起来都还算平静。
只不过晏明河并不怎么理睬晏河安,只跟我说话。
他说那天他看到座椅上的血时吓得心脏都快停了,幸好当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医生又是熟人,否则估计要引起一阵骚动。
晏明河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如果不是晏河安夫妇在,我想他大概会一直呆到晏明朗下班回来赶人。
他说下次再来看我时,我察觉到晏河安很明显松了口气。
同是为人父母,虽然他们做的很多事我都无法苟同,但我能够理解他们对晏明河的思念,于是那天我对晏河安说:“庄羽是明河先生的心结,要解开心结,就去他的墓前跟他道个歉吧。他已经不在了,也没有别的可以替他做的了。”
晏河安怔怔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后来有一天他和苏美兰一起出去了一趟,我想他们大概是去为庄羽扫墓了。
再后来晏明河来看我时,终于算是好好跟他们说了几句话,虽然也不过是那么一两句简短的回应,却足够让他们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