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不死心啊,”他讥笑,“谁不知道你现在是薛先生罩着?我今天敢绑架你,我已经什么都豁出去了,只要能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我连死都不怕,你还不明白吗?”
我闭上眼,点点头。
“兰卿,我曾经真的把你当成朋友。”
一声不屑的嗤笑,就是他对我的回答。
晏明朗说的没有错。兰卿和我不一样,他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当他得不到的时候,便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第63章 绑架3
我从没有想过,世界上会有人恨我恨到要这样折磨我。
我曾经以为最痛的莫过于受冷后的骨痛,可现在我才知道,那样的痛楚和现在相比也不过和被针尖轻轻戳一下的程度差不多而已。
我甚至已经感觉不到不久前骨头里那让我备受煎熬的痛楚,甚至只是穿透皮肤和肉的表层的痛居然能痛到连昏厥都不能。
录像机被架在三脚架上,就放在不远处不断运转着。那个叫阿保的男人戴着一个黑色的头套,手法娴熟地肆意摆弄着我的身体。
一个又一个诡异的s玩具被用在我身上,到后来我甚至不敢再看一眼。然而闭上眼睛,那疼痛的感觉却更清晰了几分。可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弄,倒不如忍着疼痛。
一开始我还忍耐着不想让兰卿得意,然而渐渐地却根本没有心情顾及自己是否在哀嚎,到最后我像个被丢上岸的鱼一样,张着嘴,除了虚弱地呼吸,竟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阿保那诡异的眼神和兴奋的喘息让我恶心,我吐了一地。
几个小时过去了,感觉似乎有一个世纪,阿保终于心满意足。他摘下手上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橡胶手套丢在一旁,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