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纠缠,将手插进口袋里。
“那就算了,”他对我无法谅解的话似乎已经免疫,一扫先前阴霾,倒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做多少说多少你总归不当回事,你只要知道,你这辈子已经和我绑在一起,不管是谁,就算你自己也没办法分开。”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不可理喻的人?
这无赖的样子,倒不愧和晏明河是亲兄弟。
想什么来什么。门铃响起时,我正咬着嘴唇生闷气。晏明朗去应门,却没开。门铃响了很久。
过了一阵听到他不悦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亲大哥来你家还需要理由?拜访兄弟,这个理由怎么样?”
晏明河的声音从可视对讲门铃中传出来有些失真。
晏明朗皱眉回头看我,我无辜耸肩。我的手机昨晚被他不知藏去哪里,我想找人帮忙也没有联络工具,更何况真要找人,我绝对不会找晏明河。
他终究还是开了门。
晏明河走进来,朝我一眨眼,随后像是才知道我在这里似的:“啊,你有访客?”
晏明朗冷冷地看着他:“怎么,看你意思,不认识?需要我介绍吗?”
晏明河摆摆手:“不必,同床共枕过的关系,又怎么会不认识?”
冷气是不是调低了两度?
我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朝晏明河瞪了一眼。同床共枕?你怎么不说你擅闯私宅?
他笑着朝我走过来:“不用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shaw,晚上让你从里到外看个够。”
“晏明河!”我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