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话想跟他说,交代vito乖乖看书,跟着他下了楼。
进了厨房,晏明朗径直去打开冰箱,熟练地将食材放在料理台上。
我随口说:“把保姆准备的晚餐热一下就好了。”
他清洗着蔬菜,说:“家政已经辞退很多年了。”
我挑了下眉,没有作声。
他却自顾自地接了下去:“因为他们丢了你的一条毛巾。”
那种古怪的压抑感又涌了上来,我吸了口气:“晏先生,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连我都能放开,你又为什么还要念念不忘?”
他的动作一顿,又继续起来,片刻后才说:“如果有了感情,伤人的那个总比被伤害的那个更加耿耿于怀。”
“但被伤害的那个人想让伤害他的那个人放过他。”
“不行,”他快速地说,“我做不到。”
我了然冷笑:“做什么事都只考虑自己的立场,唯有这一点,你和六年前一模一样。”
“你说的对,”他竟然毫不在乎我的指责,“我给了你自由的机会,我几乎已经放弃找你了,可你回来了。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就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放过你。shaw,别挣扎了。你一直单身至今,难道会是为那个一夜情的女人守身?你说你爱她?连我你都可以不爱,你会爱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的女人?”
“需要我发誓吗?”
“什么?”
我举起手:“我向上帝发誓,我过去的二十六年只爱过vito的另一个双亲,如果我说的是谎话,就让世界上最可怖最悲惨的灾祸随时降临在我身上。”
他沉着脸转向我,脸色发白。
我放下手,笑:“晏先生,你非要这么理解也好,我要为她守身一辈子,请你——”
话还没说完,我脸色一变,看着他两步跨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