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仑讥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明朗也是想不开,居然还带他一起玩。”
“谁还没个爱而不得的东西,难免放在心上。”陈仑说。
“陆晨现在这么腻歪着,明朗倒是成了柳下惠了。”
“一颗漂亮的糖果掉进泥坑里,你会捡起来继续吃?就算舍不得丢掉,顶多也只是把它随手放在哪里时不时看看而已,你以为明朗还是以前为了他在校庆节目里表白的纯情少年?”
两人是觉得我听不懂,聊了半天也没注意我,直到有人喊他们过去打保龄球,才起身走了。
我瞄了一眼亦步亦趋跟在晏明朗身边的陆晨,兴许是听了那两人的话,总觉得旁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陆晨倒是跟那群公子哥玩得兴致高昂,我突然觉得这个人也是挺可怜的,但也仅仅是想想而已,我还犯不着为他同情心泛滥。
晚上回到家,晏明朗没有直接离开。我自觉地洗了澡,可在床上时,身体一直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兴奋起来。
我已经心灰意冷。
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晏明朗已经很久没有碰我了。
晏明朗大约用尽了他迄今为止所有的热情,滚烫的手划过我冰冷的身体,我茫然地看着黑暗中的一点,在他耐心用尽之前,反而是我先受不了这种古怪的气氛。
我用双脚勾着他的腰,试图将他更加拉近自己。
他却难得固执起来,似乎非要我有点反应才愿意继续。男人都是遵从于欲望的生物,即使没了爱,我却仍旧在他一遍遍长久的温存里,产生了该有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