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还带着一点点洗澡过后的湿漉漉的味道,被我试探性地抱住胳膊的时候,他微微一怔,随后抬手搂住了我的肩膀。
虽然是我主动靠近他,他的举动却还是吓了我一跳,很快又生出一点点兴奋和坦然。我坐起身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起看着他腿上的书。
晏明朗的肩膀和胸膛都很宽阔。
父亲体格很高大,祖父年轻的时候也是如此,晏明朗和他们很像。
我不由自主地抚摸着那饱满坚硬手感舒适的胸膛,神奇地看着胸腹的肌肉渐渐绷紧,每一寸都昭示着温暖和力量。
骤然间,身体脱离他的怀抱。
我被按在软的像一样的床铺里,惊慌失措地抬起脸时,晏明朗那带着一点凶狠又带着几丝柔情的脸已近在眼前。
他倾下高大的身躯,倏然进入不久前他刚刚离开而早已柔软的地方。
我吃痛,不管不顾地咬住他的手臂。
晏明朗剥开我额角的乱发,看着我的眼睛,我想那里面一定慢慢变成他最喜欢的一汪深蓝。
第二天和晏明朗一起起床,我跑到阳台上去看金鱼。
晏明朗跟了进来,看到漂在水面上的大黑,对我说:“看吧,我早说过了。”
我没有理他,悻悻地把大黑捞出来用卫生纸包好,给二黑和小黑换了水。
“二黑和小黑会没事的。”我说。
大黑挂了,二黑和小黑也不大精神。我几乎已经相信了晏明朗说的话,可我还是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