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转了一小圈,晏明朗将我留在大厅一角:“坐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点点头。
他看着我,抬起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了捏我的耳垂。
这样略带色1情意味的动作,他做起来竟是自然至极。眼角余光瞥到周围的人们,个个微张着嘴巴震惊地看着我们。
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掀起一波骚动后,晏明朗翩然退场,把我留在一群贵妇人的围绕之中。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礼貌地冲那些和我一样被丈夫留在这里的雍容华贵的女人们微微颔首,然后捡了一个最角落的沙发坐了下来。
议论纷纷中,时而投来的目光中夹杂着几缕嫉恨。
我权当没看到,听不懂也等于没听到,泰然自若地坐着,目光随着晏明朗的身影在厅中穿梭。
如果不提夫妻间的那些不愉快,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来看,晏明朗是一个非常富有人格魅力的人。
他款款而谈的姿态都是那么与众不同,举手投足间都是旁人无法效仿的气质。过人的身高和修长的身形更给他加了不少分,即使我分一会儿神,也仍然能很快重新锁定他的位置。
那男人太优秀了,用爱慕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人,男女皆有。
而往往这些人在看向我的时候,那眼神瞬间就变成了刀子。
这种聚会很有些无聊,父亲破产前,我在墨尔本也是这种酒会的常客,可那些时候我尚可以随心所欲地玩手机,也可以与年纪相仿的世家公子笑闹。可现在我必须端正地坐着,脸上挂着明显却不过分的微笑,视线随时注视着我的丈夫,目光中透出恰到好处的对自己另一半的爱恋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