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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俊琛一脸好笑地看着我,观察着我的举动,似乎感觉挺有趣的样子。

我从他脖子一直闻到他胸口上,鼻子蹭在他皮肤上。

“闻出什么来了?”穆俊琛手摩挲着我后颈。

我:“闻出奶味儿来了。”

穆俊琛脸色微变,咽了咽口水,紧张道:“淮淮,你别”

我啊呜一口咬上去,穆俊琛哀嚎。

两天后,穆俊琛又回省城去了,高铁、飞机、火车,马不停蹄地去往全国各地参加校考。

再过了半个多月,在植物园萎靡了一个冬天的花花草草树树重新开始焕发生机的时候,学校开学了。

报到和开学是同一天,学费都是开学之前就汇到年级副组长的银行账户里,报到也没什么手续,只要学费交了,人坐在教室里让班主任看见就算是报到了。

报到第一天永远是懒散的,连各科老师也懒懒的,开学第一节课先以寒假和过年为主题聊半节课的天,再让我们自己看书预习。

然而真预习的人只占少数,大部分人都在偷偷和同桌或者前后桌聊天,或者换了位置和自己的好朋友坐一块儿去聊天。

老师也都不怎么管,有的还一起聊天,然而到了第二天,老师们全换回了曾经的恐怖面孔,讲的知识点都是贼难的,布置的作业都是双倍的,教室里终于没人聊天了,只有哀鸿遍野。

高三特长班回来是在开学后的第三个星期星期二上午的大课间,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特长班的回来了,班上立马站起一大片跑出去看帅哥美女。

最近几天没和穆俊琛有联系,并不知道他们班是今天回来,我也起身出去,扒着走廊围栏朝楼下看。

特长班的人十分好认,因为刚回来没穿校服,而且他们班大部分人不是唱歌就是跳舞或者搞体育,形象都是不差的,在学校里一群小苗似的高中生里算比较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