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能跟他们学,张继刚还能勉强和季清打一打,我和穆俊琛打架,那就只能被他单方面按在地上无情地摩擦了。
“好痛,你轻点儿,又按到我骨头上去了……”穆俊琛这个按摩的辣|鸡,我说了不要他按,他非得抓着我给我捏,按完之后肌肉比按之前更痛了,“要慢一点儿,劲儿柔一点儿,哎哟这满清十大酷刑……”
我终于忍不了他了,被他按摩按得浑身抽搐,像羊癫疯发作一样。
穆俊琛终于肯撒手了,抱住抽搐的我低声道:“我技术没你好,好久没推过背了。”
我停了下来,想了想,道:“你去省城之前给你推一次,得买瓶精油。”
“我淮淮真好。”穆俊琛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灯很快就熄了,虽然季清和张继刚还没和好,好在没继续吵,四个人安静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最晚,起来时穆俊琛正在阳台上刷牙。
“他们呢?”我揉着眼睛朝穆俊琛走过去。
“已经走了。”穆俊琛漱了口。
我:“和好没?”
穆俊琛把挤上牙膏的牙刷递给我:“不知道,我一起来他们就走了。”
吃完早餐,走十分钟到了教学楼,上课铃还没打,但进了教室的同学都自觉地开始早读。
刚在座位上坐下,刘燕燕就冲我投来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