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了个谎,心想对待神经病不能用讲道理的方式。
“行。”袁野这就又笑了,立马起身去煮面,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凶的一个人,笑起来的时候偏让我联想起朴实的农民伯伯,“怎么晚饭还没吃饱?你天天吃不饱饭吗?那可糟了,难怪你不蹿个儿。”
扎几把心。
老子个矮挡你们看风景了吗?怎么人人都来说一嘴?现在这些青少年可真是太会说话了,什么难听说什么。
“喂!”我瞥了一眼袁野的操作,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叫住了他,“水还没开呢!”
袁野一手掀开锅盖,一手抓着把面条,回头看我:“水没开怎么了?”
“面条要水开了才能往下放啊。”这难道不是常识吗?
袁野拧起眉毛:“谁说的?我一直就这么煮,能吃啊。”
我不吭声了,心想还是别和他反着来,大不了吃一碗难吃的面条就是了,别等会儿他不高兴了又整出新的幺蛾子。
袁野看看我,又看看面条,似乎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把锅盖盖上了,守在旁边等水开。
面条煮了两碗出来,热气腾腾的装在两个铁碗里。
“这么煮确实好吃,我学会了。”袁野吃了一大筷子面之后认真道,“以前我煮出来都是一大坨,像糍粑一样,老婆你太优秀了。”
我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