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在模仿那次在宾馆里他用嘴帮我那个时我说过的话,只是把“穆俊琛”三个字替换成了“学长”。
什么气氛都没了,那种心跳漏拍的感受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特别感谢他及时的嘴贱,阻止了我说那种意图明显的蠢话。
我又揪了一根草在手里,对穆俊琛严肃道:“再对我说这种话,阁下你的鸡儿就会如同此草,我说到做到,大不了坐牢去!”
我把草扯断两截,然后比齐在一起,再扯成两截,两截变四截,四截变八截,八截变无数截。
草碎碎撒在泥土里。
穆俊琛看看那细碎的草,又看看我,眼神很是无辜,终于闭嘴了。
我不想哭了,脸上眼泪也干了,拿袖子擦了擦残留的黏腻感,我割了些南瓜叶装桶里提着回去,穆俊琛不远不近地跟在我后面。
进了家门,我回头对着离外婆家还有几米距离的穆俊琛道:“你回学校去吧,不上课吗?钱你着急要的话,我想想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快还给你,说起来,那时候……挺感谢你给我那笔钱的,以后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我帮得上的一定都帮,只要你别嫌弃我没用。”
穆俊琛很没精神的样子,不说话,宽肩塌着,手指拨弄墙上斜着长出来的一朵紫色小花。
“请不要进我外婆家。”
我看他这副样子,心里有些难受,不想再看,把门关上了。
吃完晚饭,外婆问了问穆俊琛,我告诉她回家去了,她把我们俩的碗洗了,吃了药,去隔壁家看电视。
出门的时候没有任何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