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被压下去她也有份,如果她主动提起,追究下来她也逃不开责任。

即便时过境迁不被追究,乔萱也不会让自己冒险。

她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就是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完全的受害者身份,怎么可能有一丝丝疏忽让自己的人设崩溃呢?”阮优像分析陌生人的经历一样跟陆观潮分析乔萱的情状,陆观潮心疼他,握着他的手,阮优冲他笑了笑,连嘴角都没动,只牵着面部肌肉微微提起了那么一瞬。

陆观潮终于明白,对阮优来说,无论自己做了什么,最终阮优都不会独善其身,这份压力阮优势必要与他一同承担,在有些情况下,阮优所承担的压力甚至远远大过陆观潮。

陆观潮甚至想,如果阮优不是老板,只是一个普通的oga,或许也不会这么辛苦。

但转念一想,如果阮优是个平凡的居家oga,那他所承受的恶意或许更是千百倍的。

“不然我们跟她聊聊吧。”

陆观潮说:“沟通一下,可能没法满足她的需求,但是也能稍微抑制她的疯狂,免得她再做出什么事来。”

阮优疲惫地说:“随你,你去跟她割地赔款吧,我没法跟她说话。”

乔萱来得很快,她仿佛就是在等阮优和陆观潮跟她联系,上门时她神情倨傲,但陆观潮一句“姨妈”又把她打回原形。

“小陆,你和优优怎么都一个样子,没有教养,没有礼貌。

我是他亲妈,你这声姨妈,真叫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