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纯天然alpha信息素,已经不能够和优优匹配了。”
“我也不行吗?我是他的alpha!”陆观潮下意识地问出来。
向医生无奈又好笑地说:“陆先生,做完标记清除手术后,你和优优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而信息素不匹配的标记,对alpha和oga双方都是一种折磨,无论从繁衍还是个人健康角度考虑,医学界都不提倡匹配度不高的标记。”
陆观潮沉沉地靠在椅背上,对上向医生怜悯的眼神,陆观潮突然读懂了他想说的话。
原来这才是自己重新追求阮优时面临最大的坎坷。
不是阮优的心墙,也不是过往的诸多荒唐,是从生物上就被分隔开的两个人,根本没有重新汇聚成一体的可能。
而阮优他什么都知道,他甚至平静地接受了手术带给他的后遗症,陆观潮在绝望中窥见了更加绝望的事实:阮优之所以能这么轻松地接受这一切,或许是因为和自己那一段失败的婚姻,让阮优彻底失去了对婚姻和alpha的期待。
原来阮优的冷酷和温柔都不是对陆观潮的不满和满意,他早就不再对陆观潮抱有什么态度了。
陆观潮狼狈地和向医生告别,他一路将车开得飞快,却不知道自己要去找谁。
他只是不断回想着阮优的一言一行,难怪自己的发情对阮优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或许对阮优而言,一个并不匹配的alpha的信息素,对他反而是一种困扰吧。
陆观潮又不由自主地来到阮优家楼下,只不过阮优家门前已经今非昔比,许多oga上门来找阮优咨询,因为阮优的工作室能接待的人数有限,甚至还有黄牛鬼鬼祟祟站在阮优家门口“代排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