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归吃惊,阮优到底还是没昏头,他道:“那你也找错人了,报警是陆观潮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不知道吧,我跟他离婚了,也清除标记了,以后就没关系了。”

“那是你以为!”沈良飞快地说:“谁不知道陆观潮心里全是你,没有你他跟丢了魂似的,送张晟进警察局也是因为他想替你出口气,他做这些全是为了让你高兴,他根本不怕得罪人,除了你没人能劝他!”阮优笑了,“那我又为什么要为了你满意,而去劝陆观潮呢?”他缓缓走到沙发另一边坐下,笑道:“其实我对报复出气什么的事都不感兴趣。

只不过是觉得,如果这件事能让沈良你不舒服,甚至开始担心害怕,那我就太满足了。”

沈良闻言怒视着阮优,阮优便也回头望着他。

半晌沈良又气又好笑地感叹道:“是啊,真了不起,到底是我小看你了,优优,你跟以前真是不一样了。”

阮优没接沈良这话,沈良又盯着阮优看了好半天,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帮不帮我。”

阮优笑了:“我可没看出来你这是求我帮你的态度。”

他靠在沙发上看着沈良,说:“你还是去学学求人的时候该怎么说话吧。

或者说,你当初去求陆观潮跟我结婚的时候,也是这么颐指气使居高临下的样子吗?沈良,你也不是不会好好说话,你只是不想跟我好好说话吧。”

沈良咬着牙没说话,阮优又说:“也好,我现在也不想好好跟你说话了。

如果你对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态度,那我劝你趁早打道回府,别在我这里碰了钉子又怪我不留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