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优也不开玩笑了,他认真起来的声音很沉静,这似乎早就是他深思熟虑过后的选择了:“就算被人戳着脊梁骨议论,这婚我也一定要离。

我绝不能再做别人的退而求其次,我不想我也不愿意。

况且我做错什么了,别人议论就议论吧。

我自己问心无愧。

“顾忻尔重重叹了口气,阮优又道:“至于工作室的事情,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把影响降到最低。”

顾忻尔恼怒地说:“阮优,你说什么呢,我担心的是工作室吗,我是担心你!”他难过地说:“我是觉得你没有必要为了离婚,让自己处在这样的风险和漩涡里,离婚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痛快的一件事。”

“我知道。”

阮优说。

他很冷静,似乎对以后已经有了完全的准备,不论发生什么,他都全盘接受。

社会对oga的宽容远没有那么高,阮优很容易成为众矢之的,他知道顾忻尔说的都是对的,他的婚姻在舆论中并不处于有利地位,但阮优不可能因为这样但理由继续和陆观潮消耗下去。

本就是一段仓促而勉强但婚姻,以前是陆观潮被勉强,他们过得磕磕绊绊,万分不愉快。

体会到这种被勉强得苦楚,往后,阮优不想让自己被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