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业?”阮优心中大感荒唐。
原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两人都闹到这份上,陆观潮必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话。
阮优狠了狠心,问出了一个让陆观潮十分难堪的问题:“陆观潮,你追沈良的时候,也是用这么死缠烂打的法子吗?”陆观潮愣住了,阮优趁热打铁,又说:“说实话,陆观潮,我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你。
我不知道是你在感情里本来就是这种样子的人,还是说是我把你逼到这份上了,不管是什么样的吧,陆观潮,做回你自己,回家吧,这样咱们还能好聚好散。”
陆观潮的手不自觉攥紧了门把手,他哑声问:“如果我做不到好聚好散呢?”“那我只能用我的办法来结束了。”
阮优说。
罗太太登门时,阮优的工作室已经颇具规模,装修虽然只在房间原有装修的格局上搭配了一些软装,但看着就舒服了许多。
设备俱是新购置的,有的和心安的设备一样,有的和医院里阮优曾用过的一样,有的则是阮优第一次见,跟祁阳一起学习了操作方式。
罗太太已经拿到了她想要的离婚赔偿,做完标记清除手术以后,就来找阮优,希望由阮优为她进行术后的恢复调理。
关于信息素的调节要怎么做,阮优和祁阳事先找祁崇君老师做了许多功课,信息素是个变化很大的人体表征,它不仅有难以改变的客观名称,还有许多随机改变的主观状态。
所以罗太太来了以后,阮优也事无巨细地让罗太太填写了一个表格,以了解罗太太的大部分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