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信息素对顾忻尔的影响终于降至30,阮优发觉楼道里搬来一家新邻居,居然是陆观潮。

这一层楼里有好几户,陆观潮和阮优家没挨着,门对门,中间还隔了几个门,但他还是在阮优家门有动静的第一时间便打开了自家房门,笑眯眯地和阮优打了招呼。

“优优,好久不见。”

阮优还以为活见鬼,扶着门把没敢迈出下一步,目光在陆观潮和楼道里看了好几个来回,一句话也没说。

倒是陆观潮主动解释:“我搬过来了。”

他没说他为什么搬过来,但阮优心里知道,总不可能是为了什么上班方便之类的借口。

看来陆观潮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阮优又看了陆观潮一眼,陆观潮像孔雀开屏似的挺起胸膛,阮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他摔门离开了家。

阮优要把顾忻尔目前的检测结果拿给祁崇君老师看看,已经约好了时间,阮优把陆观潮抛在脑后,专心思考关于自己和顾忻尔的筹谋。

顾忻尔打算为阮优拉几个熟人过来,继续做阮优的试验品,他和赵擎结婚时常常混迹于各类社交场合,在那个圈子里的人脉比阮优要广得多。

再加上顾忻尔这个人脑子活络,为人也比阮优开朗,结交的人就更多了。

圈子里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没有几件是顾忻尔不知道的,所以他找人比阮优要方便得多。

上流圈子里的人,既要里子也要面子,顾忻尔见过不少人,alpha和oga双方都已经没有感情了,两人都在外边各玩各的,却因为标记的限制只能玩些柏拉图之恋。

如果能够降低信息素的影响,标记这事就变得可有可无。

不仅可以玩得更开一点,还能在名义上和形式上都保留自己的标记,留存上流社会那不可崩坏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