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潮回家时阮优的父母已经走了,而阮优的状态看起来也好得多,阮优本想继续跟父母腻在一起,但父母表示年节当下,陆家登门的人必然不会少,他们待在陆家不合适,阮优便送他们启程回家,自己在厨房准备晚饭。

陆观潮回来时,阮优的晚饭也快备齐,听见陆观潮进门的声音,阮优在厨房里伸着脖子喊他:“回来啦?去洗手吧,马上就好。”

陆观潮没去洗手,他径直走到厨房,看见阮优系着围裙在流理台前包烧麦,阮优把手里的烧麦包好放在案上,扭头看见陆观潮正盯着他。

陆观潮不知道前一晚的阮优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阮优的脆弱和崩溃好似只是他的一场幻觉,现在又恢复如常。

反倒是阮优看见陆观潮有些羞涩,他还没忘记自己前一晚是怎么缠着陆观潮的,想必陆观潮从没有见过他那副模样,不知有没有被吓到。

陆观潮见阮优耳根红了,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他走到阮优面前,捏着他的耳垂,问:“怎么,现在心情好了?”阮优顺势靠在陆观潮怀里,软绵绵地应了声,他没说发生了什么事,陆观潮也不问。

既然阮优不想让自己知道,陆观潮就尊重他的意见。

陆观潮把阮优圈在自己怀里,然后把手伸在水龙头下,他用下巴蹭了蹭阮优的链接,道:“你给我洗手。”

阮优抬眼斜睨他,埋怨道:“你可真会使唤人。”

阮优口中这样说着,手上却已经帮陆观潮细细地洗了手,陆观潮心满意足,在阮优脸颊上亲了一口,顺手端走了餐盘。

“别做太多,咱们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