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勾引他的,也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吗?你这么装清纯的骚样给多少人看过了?”陆观潮气愤不已,一拳挥上去,张晟便跟他扭打在一起,陆家帮佣的佣人们早已停下了手中的活,见主人跟突然闯进来的醉汉打起来了,连忙冲上前去拉架,一时间场面格外混乱,而阮优和沈良却被排在外边,没能挤进这场风暴的中心。

阮优的目光落在沈良身上,他那如同高岭之花一般骄傲又得意的哥哥,一生或许都没有什么忧愁烦恼,阮优不知道他竟何时与张晟这样的alpha搅在一起。

而听张晟的意思,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不仅仅是简单的熟识。

一个恐惧的想法爬上阮优的心头:张晟很有可能就是沈良的alpha。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沈良过去一直瞒着张晟的存在,阮优望向下手毫不留情的张晟,如果一个全国oga的精神偶像,居然找了这样一个街头混混一般粗鲁的alpha,那不仅沈良的口碑要完蛋,或许连心安都要完蛋。

沈良的面色是一种如死一般的沉寂,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不知道一直被他哄得服帖温顺的张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在外人面前也如此疯狂。

沈良什么都想不通,他只一个人站着,连动弹一下都僵硬得不能实现。

就在阮优思考的时候,战火已经烧到他们身边。

陆观潮和张晟扭打着靠近了沈良和阮优,张晟举起手上的酒瓶,那酒瓶不知何时已经碎了一半了,大约是刚才同陆观潮打架时弄的。

阮优望着张晟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张晟手上那剩下的半个酒瓶已经落在了他的后颈,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阮优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他倒在地上,失去意识前看见屋顶华丽繁复的水晶灯,切割的角度如同落在他后颈的玻璃碴一样锋利。

阮优醒来时已经是白天,他的整个脖颈都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父母陪在他身边,乔苒连眼睛都哭肿了,见着阮优醒过来,连忙问他:“优优,你怎么样?能说话吗?认得妈妈吗?”阮优虚弱地点头,只动了动,就感到颈后如刀剜肉一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