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欣兰每周问一次,得到答案每次都是“没有线索”,蒲欣兰心如止水,道了谢,再转述给宋远飞。

宋远飞也没有太大波动,点点头道:“知道了。”

他吃了口凉菜,转移话题道:“晚上我大伯家满月酒,我自己去吧,你别去了。”

蒲欣兰反应比刚才大:“你能行吗?”

“妈你怎么说话呢?”宋远飞不正经道,“你儿子哪里不行?”

“臭小子!”蒲欣兰骂了一句,叹气道,“你要是愿意自己去,你就自己去,正好我也不想动。”

宋远飞的目的正在于此。

宋远飞的大伯宋兴,是宋刚唯一的兄弟。

跟宋刚不同,宋兴完全没有经商的头脑和胆识,宋刚发家后,曾试图带一带宋兴,可是交给宋兴的生意,没有一个不赔的。

宋兴赔还赔得理直气壮,觉得是宋刚为难他,宋刚不让他在自家公司就职,他就跟宋刚吵架。兄弟俩闹了好多次,宋刚不落忍,还是出钱给宋兴创业,帮宋兴谈单,帮宋兴管理……

宋兴后来也发达了,虽然跟宋刚不能比,但有宋刚的荫蔽,也算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因为账目上彼此独立,宋刚破产时,宋兴没被波及到。蒲欣兰和宋远飞走投无路之际,便厚着脸皮上门求助。

当时宋兴说:“弟妹,不是大哥为难你,大哥也有难处,实在帮不上你啊。”

宋远飞记得,他分明从宋兴的眼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年少意气,让宋远飞当即气血上头,拉着蒲欣兰走。但是蒲欣兰不走,反而低声下气地回应:“大哥,看在我们家老宋帮过你的份上,请你帮帮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