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远德把想要说的话憋了回去，因为太丢人，他说不出口。

“你回去吧。”林书会明显是在撵他，“我们之前的那种关系也先断一断。”

林书会撵人已经成了常态，陈远德听了前一句话只是多少有些沮丧，可是后一句话却使他整个人怔住了，而且还有麻木的趋势。

“为什么？我让您不舒服了？”

陈远德急了，一急他的身体又忍不住要靠近，林书会皱着眉头往后挪了挪，他说：“我年纪不小了，身体承受不住。”

“可是每次您都挺开心的。”陈远德情绪一有起伏说话便欠点考虑，“还是说其他人可以让您更舒服，用不着我了？”

“什么人能让我舒服，我喜欢用谁，现在都需要向你报告了吗？”林书会反倒是笑了，“我本来就很少用男人，你不是不知道，你不用再取悦我，我依旧会给你资源，本来是多么舒坦的一件事，如果我是你，肯定会开心的蹦起来，结果你却……”林书会摇摇头，一脸失望的样子，“简直是不知好歹。”

陈远德还想再说些什么，林书会却没给他机会，他不耐烦地重新躺倒在床上，“快滚吧，我还要补个觉。”

陈远德已经很久都没有过委屈这种情绪，更别说委屈到想哭，自从他回国，林书会就把他保护得很好，可是他几乎忘了，林书会同样具备把他一手推开的能力。

即使是想哭，还是得憋回去，陈远德不想让林书会看这个现成的笑话，他使劲咽了几口唾液，拼劲全身力量挤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了林总，我不把您这些话放在心里，我也不会再来打扰您，您如果需要我，我还是随叫随到。”

林书会哼都没哼，陈远德看着林书会露在被子外面的半截小腿，突然有了一股冲动，他想把林书会的冷漠嘴脸给撕得粉碎，再把他干到半死不活，最好能锁起来，不要有什么思想，只靠他这张脸来取悦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