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祺沉默了一会儿，“别说于成光是个男的，就算他是个女的，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说让我和他在一起，我宁愿打一辈子光棍儿。”

陈远德似乎被他的这一番言论惊住了，过了好半晌才说：“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死，万事给自己留一丝余地，这话幸亏你是跟我说，如果让别人听见了，不知道该怎么大做文章了。”

“这话当着谁的面我也这么说。”靳祺笑了一下，“哥，你也是gay吗？”

这话问的太过直白，但又没有任何拿人开涮的意思，尤其是被靳祺颇为真诚的眼神一盯，会让人连发脾气的动力都没有。

“我吧……”陈远德想回答，思来想去反而被这个问题逗乐了，他好不容易才收起笑容，“我不算是。”

“那你和林总？”

“问太多了吧。”陈远德的目光逐渐不善，“你现在还是干干净净的一个好人，知道这些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是。”靳祺垂下头，“我只是想知道，不喜欢男人也可以和男人在一起吗？”

“真是毫无技术含量的问题。”陈远德冷笑，“这种纯情的问题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合适。”

靳祺没有眼色地继续说下去，“我只是觉得德哥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你比较强壮一些。”

陈远德先是诧异，几乎都忘记了摁灭摇头，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随即又觉得愤怒，林书会总说他还不够成熟，因为他被人激不得。

可是靳祺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坦然面孔，陈远德有火也发不出来，他缓慢叹了口气，“你年纪轻轻，眼怎么还不好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