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你什么事了。”林书会摆手。

“但是我学过推拿，我爸会这个，我也会一点。”

林书会有些诧异地看向他，像是在打量一个新奇的物种，靳祺居然笑了一下，林书会撇开眼睛，这家伙，有笑脸的时候是真的少之又少。

“只是都不精通。”靳祺的笑容也是转瞬即逝的，“而且我手劲太大，总是容易把人给按疼。”

“都给谁按过？”

“我妈，我奶，还有我爷。”

“都是长辈啊。”林书会朝他勾了勾手指，“给我按按看。”

“可是林总……”靳祺犹豫了，“我怕把您给按疼。”

“不碍事。”

靳祺又朝前走了一步，来到林书会的身后，林书会正对着一面镜子坐着，靳祺瞥了一眼镜子，他发现林书会也正在透过镜子打量他，靳祺急忙把自己的目光定在林书会的头顶，伸手按住了他的肩。

林书会的这件浴袍很薄，又是丝质面料，所以按上去简直就像在触摸第二层皮肤，浴袍的领口大大的开着，里面的皮肤透出一些因为泡澡过度而泛出来的粉，靳祺瞄了一眼，顺手把林书会的衣领往里面收了收。

靳祺的手劲果然很大，只第一下就让林书会皱了眉头，手法也确实有点专业，像是要把筋骨完全搓碎了再拼上，但是林书会的耐痛力还可以，疼到最后居然觉察到了一丝酸麻的舒爽。

靳祺一按再按，按到了超过半个小时，而且按来按去都还是只在肩颈一带徘徊，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林总，您不疼吗？”

“还好。”

“我妈十分钟都坚持不了。”

“我骨头硬。”林书会在凳子上转了个身，面向靳祺，“不觉得疼，而且很舒服。”

林书会的骨头并不硬，靳祺在心中默想，虽然他并没有摸过很多人，但这明显是一把偏纤细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