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的鼻酸。
他俩这一趟回来马上又得回学校,杜兰珍心里闪得慌,假期结束干脆没让他俩自己坐高铁,开车给他俩送到学校。
“这学期在学校驾校报个名,争取寒假拿本儿。”杜兰珍说。
“别吧,刚白回来。”贺中鹤欲哭无泪。
磨磨蹭蹭不愿意动弹,结果是雁升先去学了。
不得不说这人在掌握除了滑板之外的代步工具方面天赋异禀,贺中鹤还顶着初冬寒风滑滑板、歪歪扭扭骑电驴的时候,雁升科一到科四都一把过了,查完科四成绩当天就把车安排上了。
这天早上雁升先下了楼,去车位倒车出来。
贺中鹤走出宿舍楼,他降下车窗按了下喇叭。
“拉风!”贺中鹤吹了声口哨,拉开车门坐到副驾。
“贺总去哪。”雁升严肃地目视前方,开出公寓区停在路边车位上。
贺中鹤也清清嗓子压低声音,偏过头,非常邪魅地在雁升下巴上一勾,凑过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现在哪里都不想去,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让我进到你心里?”
土味情话是吧?
“贺总已经在我心里了。”雁升被他挑起来下巴,垂眸看着他,也压低声音,“贺总,我爱你。”
好嘛这下贺总直接懵了。
他耳尖迅速烧红。
老老实实坐正了,贺中鹤不再吭声。
雁升笑着看了他一眼:“到底去哪栋楼啊贺总?”
“诚智楼。”他低头看着自己指尖,愣了一会儿又转过头:“男人,再重复一遍你刚才的话。”
“我爱你。”雁升看着他,“贺中鹤我爱你。”
“我……”贺中鹤觉得自己语言系统因为这几个字儿出故障了,通红着脸憋了半天,轻声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