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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校打电话列条件抢人,石宇杰为报某院或某院发愁的时候,雁升和杜兰珍的电话都要被g大d大x大打爆了。

学校那边也在做工作,最理想的肯定是报清北。

然而第二名敲定了清,第一第三意愿都是对清北不感兴趣。

校领导大跌眼镜,这几天为两个学生各种奔忙,奈何人家拒绝得非常坚定。

李老师还比较淡定,毕竟带的尖子生多,跟几个校领导来杜兰珍家吃了几次闭门羹后就放弃了。

但老郑那儿肯定抓心挠肝,这是他几十年教学生涯中第一个校状元,求着也得让他进清北。

就不是骂人同性恋不要脸的时候了。

“s大跟清北没法比,没法比!”老郑苦着脸,电话里声音听着都上火了,非常嘶哑,“怎么就不停老师劝呢,进清北是你一辈子是你整个家族是咱辉坛一中的荣光!学校的意思你就听不进去吗,五万不够给你申十万奖学金!”

“我知道。”雁升轻描淡写,“但我就不想去。”

“唉!”老郑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

“您一省级名师,教出来的清北那么多,又不缺我这一个。”雁升忍着笑。

老郑憋半天说不出话,雁升说了声老师再见就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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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正式填报志愿的时间越来越近,今上午是这周第十几次接到招生办电话。

杜兰珍坐书房里,鼠标停在辉坛学院的校官网页面。

你是我妈,所以就有权利,就自以为正确地把我逼上绝路是吗!

当然不是这样。

思路清晰不受任何干扰或蒙蔽的时候,杜兰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不是没把跟儿子的争吵反复咀嚼过。

对于某些事,她一贯决绝,但不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