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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增点儿膘了,还是不怎么下来,就眼珠子跟着我走。”雁升说。

“窗户都插好。”贺中鹤嘱咐。

“跟房东打了个招呼,准备装小网格防盗窗了。”

其实贺中鹤一直没闹明白为什么刘语林单留了胡胡没杀死,还有她那句没头没脑的“后来他知道了”。

这人简直是个谜,很多行为和语言没那么好解释。

那次去病房看了刘语林之后就没再跟她们一家联系了,都焦头烂额呢,刘语林状态也不是很好。

当时在病房外,刘湍说她在学校让人欺负了,肯定是有依据的,所以说她暂时休学调整状态未必是件坏事儿,但施暴的人不知道在哪逍遥,这就让人很鼓火。

贺中鹤之前二混子的时候浪迹各学校勾结外校人员,从重点高中到普通高中,从普通高中到大学城,接触的都是学生,老郑口中“不三不四的人”。他见得多了,知道这些“不三不四的人”里有跟自己不一道的,那是真坏。

不止一次见过几个人辱骂围殴自己学校或者外校的人,那些人没仇没怨,单纯看被施暴者不顺眼,好欺负。而那些被施暴者里,很多都是刘语林这种类型的,长相不出众,老实,不合群。

“狗也看好。”雁升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你家狗比猫还能窜。”

飞狗最近倒是挺让人省心,主要是天儿太冷了实在不愿意犯事儿被关冰窖似的阳台上,非常老实地整天叼着小毯子趴地板上打瞌睡。

就挺让人羡慕的,天天烘着地暖睡大觉,到饭点儿有人把盆儿搁到脸前,不用早起不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