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脖子那儿的疤,一模一样的。
但贺中鹤没说,雁升脖子上的疤他没提过,但有点儿智商的都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儿。关于他爸妈的事儿贺中鹤不想跟他提,糟心。
“我这么网红脸啊?”筋膜枪嗡嗡声和贺中鹤的哼哼声中,雁升漫不经心地问。
“不是,那人不露脸的。”贺中鹤觉得他重点完全不对,干脆放弃卖这安利了,鸡同鸭讲。
这条腿也是持续了十几分钟,后头还调到了最高档,贺中鹤嚎了半天,偏瘫一样挪着爬起来,脑门儿上都冒细汗了。
“行了回去吧。”雁升挺嫌弃地往他背上一拍,“再不放你走我耳朵要聋了。”
贺中鹤站到地上,踮了踮脚,蹦了蹦又走了两步,很惊奇:“舒坦多了。”
出了雁升家门,他站楼道里,总觉得经历了今天这一兜子事儿,总得再说句什么。
楼道窗户没关,风很大,这层的声控灯不怎么灵敏,跺了两下脚还没亮。
贺中鹤穿的是秋装家居服,被风一吹整个人都冻透了,这才想起来明天立冬。
愣楼道里看着雁升和他脚边的胡胡,贺中鹤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雁升也看着他,等他说。
贺中鹤总算想出一个话题:“今天篮球赛怎么样?”
“咱班一等奖。”雁升说,“石宇杰跟我表白的盛大场面你没在。”
“他……我……”贺中鹤无语地闭了闭眼。
雁升笑笑:“回吧,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