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神奇,这么久了,他还一次没见过老萧所谓的对象。现在想来,可怕是没机会了。
“不用,我待会就到。”萧杵泽说。
“好。”
冬季的来临比心寒更冷,也更加绝望。
大街上少了行人少了闹腾的活气,萧杵泽捂住嘴巴哈了口气,他看着刚出口的气变成白雾,最后消散在空中。
就好比过往云烟,转瞬即逝。
街边的银杏树光秃秃的,在□□下狰狞地裸露,张牙舞爪的在风中站立。分明秋天才刚刚过去,可眨眼间风一吹的灿蝶飞舞细语呢喃就恍然消逝。
就像是做了梦,梦醒了那种没有来头的怅惘。
迷惘的惆怅。
之后又是一个人,啊不。是新的生活新的开始,也要去认识新的人。
可能不会谈恋爱了吧,至少是当下,萧杵泽搓了搓手,还是被北风吹得发冷。
左手蛇上右手,右手蛇上左手,温度留不下来只是短暂的暖意,就像有些人也留不住。
在这过去的一年里,他算是做到了一个男人该做到的承诺。
他当然也知道,林让的性子喜欢往外蹿收不住,他最开始懒得计较,想着自己喜欢他就好别出格就成,他变得麻木。
知道今天萧予的这张照片才让他如梦初醒,梦回现实。
一盆冷水中藏着冰茬泼在他头上,全身上下都冰透了,也叫他清醒。
理智在感性前总会有些微不足道,悲伤难过不是他乐意去承担的。萧杵泽在寒风凛冽中删掉了与林让所有的联系方式。
就这样吧。
踌躇不前是不对的。
心里知道,可萧予硬是磨蹭了一圈,甚至在医院里观摩起人们的不同表情外貌来以此判断他们是否健康。
在她环游的过身中碰上林让,是她意想不到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