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人为自己做上一大做菜的感觉很奇妙。
似乎是有人能在意自己,自己也有了归属,有了可以盼望的东西。
啊,他这是错过了多少呢。林让不禁在心中暗想。
“不舒服吗,我调了解酒水。”无声无息的萧杵泽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在冰箱里。”
闻声,林让转过头,对他不好意思笑了笑:“抱歉我忘了。”
忘了家里有一个人会等他,忘了他不再是一个人。
忘记了他可以摆脱过去那些纷纷扰扰却又无限寂寥的滋味。
垂下头,他等待着萧杵泽过来能够给他一个拥抱,可惜这一次他的等待落空了。
“没关系,不用抱歉的。这些只是我自愿。”萧杵泽来到厨房,打开冰箱端出了早已调好的解酒水。
“谢谢,其实”林让捏了捏太阳穴,青筋突突的蹦跶,“你没必要做到这么好的。”
萧杵泽将手上的碗递给他,没有表情:“我知道,也明白。”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明白只是需要□□上的关系而已。
仅此而已。
分明雨已经停了很久,可晚风一吹外面有传来此起彼伏的莎莎声,就像哪天他在纸张上不停书写。
想到这里,萧杵泽在屁股包上摸了一把。
不摸不知道,一模吓一跳。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在屁股包里要给林让那封信也不见了,也幸好他现在不愿给。
既然掉了,也是一种缘分。
他又何必强求了,送信这件事不了了之。
“你知道什么?”接过碗,还是那种澄黄的不明液体,林让抿了一口,比之前的会涩嘴一些,“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