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三根,”x光片被林让一掌乎在桌板上,“你真够可以啊,一断断仨。特能耐特牛。”

萧杵泽垂下头不予争辩,似乎默认了这一切。。

虽然嘴上说着冲,林让心里还是有分量的,他清楚萧杵泽并不是皮实的人,更不可能无缘无故会受伤。

林让哎了一声问:“怎么回事,我听你说。”

你说,我就信。

“嗯……”萧杵泽酝酿片刻语言,闷闷地开口,“倒霉,祸从天降。”

林让:“具体。”

“被篮球砸伤的可怜人。”萧杵泽别开脸,他觉得有些挂不住面子。

哪儿想林让却拍案而起,脸色颇为不爽:“肇事者呢,跑了?不给医药费?”

“不是。”他叹息一声,“队友不小心的,也是我大意。”

林让简单的回了个“哦”,又补充道:“你好傻。”

“嗯。”

傻就傻吧,还能怎么办啊,对象说的就受着呗。

酒精略发刺鼻的清冷味,在鼻腔下方缠绕,肿胀的手指一凉。

从他这个视角向下看去,林让脆弱优美的后颈撞进他的眼眸,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让他止不住的心头一热。

消毒时,林让很仔细在他的伤处小心地蘸着。

“下次你得当心,可不能再这么马虎。”林让收好棉棒,从抽屉中取出一个冰袋,冷着脸贴到他额上那块红肿,“没有下次。”

“嗯。”

他的指骨错位了两根,一根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