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杵泽本人一样他的体温,并不炽热而是温温的不冷不热,和总带给他忽冷忽热的感觉一样。
一样的很好摸,他现在更加好奇萧杵泽衣料下的身姿了。
勾的他心痒痒。
“别怕,小伤。”从茶几下取出一个医疗箱,林让准确的找出邦迪和酒精,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你之前那个伤口怎么样了,有按时涂抹吧。”
林让笑着看他,只能硬着头皮敷衍:“嗯吧。”
“哼。”在一系列倍速操作下,林让‘唰唰’几秒搞定,“热,我开个空调你不建议吧?”
“嗯,不建议。”
“那就行,建议也得给我憋着。”
“哦。”
“你先去洗吧,我还有一点就完成了。”林让打开中央空调,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萧杵泽鼻尖沁出的小汗,“我等你。”
“好。”萧杵泽起身离开。
书房和厕所挨得很近,耳边流淌着‘哗啦啦’的水声,似近犹远一下下冲击着他的鼓膜。
林让滞笔伏在案上,难得的心猿意马。
给报告画上最后一个句号,林让摔笔回到房间:“嘶……”
诱惑人呐。
“林哥,有沐浴露吗?”萧杵泽在沐浴找了一圈,空荡荡的便,打开厕所门探出脑袋问。
“等着,我给你拿。”林让冲了把凉水脸,顺手捞起自用的那款,“是我疏忽了,大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