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裳老太太:“加油啊,孩子。”

门口一圈儿的老太太都围上来,亲切地关心他这个祖国的老花。

“嗯,有事,就出去了。”萧杵泽笑着点头,“婶婶们再见。”

“再见。”老太太们打完招呼,乐乎乎地回去了。

望着老人家的身影们,心中有些感触,打心眼子讲他挺舍不得这些好心肠的小老太太。她们虽然嘴碎但同时也能送给他很多温柔的暖意。

滴——

一道长促的喇叭声,把他拉回了现实。

林让降下窗户,冲他挥手:“晚上好,要下来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就成。”萧杵泽拉过行李箱,摆在面前示意林让注意看。

“就带个箱子吗?”林让走下车,打开后备箱伸手接过行李,猫着腰钻进去行李箱被他抵放在最里边,只留下一个圆润的屁股,翘在外面。

萧杵泽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林让动作:“麻烦了。谢谢。”

“嘿,没事。”林让退出身,举起胳膊肘挤出薄薄的肱二头肌,“小事一桩,我很强壮。”

萧杵泽低笑了一下,可随即笑容凝固变得僵硬。

刚才由于灯光恍惚的缘故,林让的轮廓在阴影中黑白交映并无异样。可此时在路灯的照射下他脸上的痕迹清晰可见——三条淡淡的红痕。

“谁打你?”萧杵泽闷声说道,目光如炬等盯着林让又像是通过听着他看到他身后的人。

林让垂下目光,讪笑道:“没事儿,被抽了一下。”

被扇的这个耳光已经消肿了,只余下浅淡不易察觉的粉色横痕,难以察觉。

他不料萧杵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看穿。

“疼吗?”萧杵泽不自觉地捏起了全套,眉头微蹙,不用想也明白这个耳光怕是扇得毫不留情,哪怕及时处理也依旧留下了痕迹,“一定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