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他们不心疼,我心疼。这么小的孩子,那么小一点点就差点儿没命。”
陈剑眼里带着几缕血丝,眼尾通红声音发哑。说完他猛地灌了一杯酒。
那么小小的孩子,说不见就不见。一转头再也看不见。
隐忍多年的痛,就像被撬开的蚌壳。柔软的内里隐隐疼。
“别急陈哥,孩子们有说什么吗?”萧杵泽压着眉头。
他想,就算没有大人找上门,这些孩子总不会没说找父母吧?
这就奇怪了。
“对,没说。这小孩都不开口,一问就哭。”陈剑摆摆手,叹了口气。
不是他们公安机关不努力,而是这些受害者非但不支持还十分抗拒。
尤其是小孩子,更加难以帮助案子的进行。
“这怎么说?”萧杵泽唤来服务生要了瓶豆奶,“按道理说这不对,不正常。”
“对,本该孩子们听后是兴奋的,可实则一个比一个哭得大声,”陈剑叹了口气,“仔细找人查了,坏结果都想过,没想到人心是真的难猜。”
萧杵泽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嗯?”
“商品,”陈剑低下头盯着碗里的骨头,“家里穷,被父母卖了。为了家里的弟弟妹妹们,害”
都想过,都没想过。
他是觉得这确实难以置信令人痛心,讽刺的是这也是现实。没有不可能的。
这就是人性,这也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