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杵泽盯着她没说话,沉默了片刻后打算走掉,谁知道女医生从口袋里摸了个创口贴。

“喏。”不等萧杵泽做出啥反应,她便直接塞到萧杵泽手里,便不再理他。

萧杵泽站起来还是客客气气地说了句“谢谢”,才动身离开。

太阳懒洋洋得挂在西方的地平线上,把一切染上一层红霜,笼罩在暖红的柔雾里。

就连此时的蝉鸣都愉快了起来。

时候也不早了,萧杵泽在犹豫着要不要先将就着在外面把饭吃了。

算了,一顿不吃饿得慌,还是吃吧。

落霞映照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晃眼看过去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只为心爱的人儿羞红了脸。可惜懵懂的少年不再年少,没那十万八千里可以倾赴,活泼乱撞的小鹿也已然沉稳。

萧杵泽双手插在裤兜,垂着头微微摇摆着走在这撒满霞光的街上。

吃啥好呢?他闷闷地在心里想着,也不知道现在这附近还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城市化的进展和建设把以前熙熙攘攘九拐十八弯的街街角角们的影子给淹没了。看似短暂而难忘的十年也不过如此。

却早已物非人逝。

要不随便吃吃得了,就左转第二家吃罢了,否则回去都是猴年马月了。

左转第二家萧杵泽边走边在心里暗戳戳得记叨着。

等走到了抬起头一看,入眼的是亮黄色的底,五个鲜红而飞扬的大字——‘黄大叔鲜椒面’。

没有一丝犹豫的他就转进了这家看上去还忒热闹的面馆,主要是让他很惊奇的是在这一栋栋高楼大厦耸立之下居然还有这么格格不入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