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老鲁轻快地哼起了歌,还扭着秧歌儿看向窗外,太阳在天上高高挂起,把大地照得暖乎乎,红透透的。

要是再来一口五粮液就更好了,老鲁那五音不全的调调哼唱得更加卖力了,脸上的肉也是一抖一抖的,好不‘滑稽’。

“滴滴…滴滴…”安静的卧房里传来尖锐刺耳的闹铃声,声声烦心。

扰人清梦。

林让的好觉因此也被搅得个西八碎,真是太操蛋了!

“喂?”林让连眼看都没看谁来的电,反手便迷迷糊糊地接通了,语气还带着些许的困倦疲惫和不耐烦。

“小让吗?是妈妈。”对面传来一道温和平转的女声,“是才起床?”

“嗯 。”林让虚了虚朦胧的眼,不想说话。

“你这孩子我都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叫你来我们公司上班你非不听,偏偏要跑去当什么医生,我拦都拦不住你!看吧累不,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你,一直听妈妈的话不就好了?”女人的话语间带着丝丝埋怨和急切。

“哦…”林让说。讲真的他现在头特别大,在原本就没有休息好的基础上,还来了个大脑‘马杀鸡’。

烦啊,现在就是相当的烦躁,密密麻麻的都给全身缝满了。

“你在听没?我给你说你听好了,今天晚上公司有个饭局,你必须来。我不管你有事没事,有事就给我请个假,扣的钱咋也又不是缺。七点准时到世纪酒店啊。”女人像是怕林让听不懂一样,再次强调,“七点准时啊,世纪酒店。”

“好。”再见您嘞,说完林让就摁断了来电,把头埋在被窝里。

真烦啊……什么妈妈爸爸的,有够讨厌。

“讨厌就讨厌呗。”萧杵泽淡淡的说道。

“你……!”小方同志紧捂着胸口,一副难以置信有被伤害状,“害不装了,讲真咋又是我们队去啊?”

“这不摆明着是欺负人啊!”小方喊到,“老萧!”

“你叫爷爷都没用”,萧杵泽拍了拍小方脑袋,“命令就是命令,不许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