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赵然一脸闹了三天,冯文柯都没有回心转意,赵然慌了喝醉了就跑到我家,想让我帮忙。”

“结果我那晚加班,我不在,是奶奶把他带回家里,照顾到半夜。半夜醉酒的他醒来给冯文柯打了电话,说在我家,冯文柯带着气过来了。来了之后他们又是大吵一架,冯文柯气的离开我家,赵然追在后面,奶奶怕两人有事在后面跟着。”

说到这,江卓哽咽的说不下去,他一想到当时的画面,浑身颤栗如中了魔咒一般。

傅时新紧紧的抱着他,不停地在他耳边低语,“卓,过去了,都过去了,奶奶如果知道你这样,只不会更伤心。没事的……”

傅时新的话如那寒冷的夜空中唯一的一束光线,让他暂时的逃避恐惧。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无法原谅他,你知道吗?”

江卓红腥着双眼,惶恐的盯着傅时新,“奶奶是为了他出去的,他为了让冯文柯回心转意竟然冲向马路要挟,奶奶为了救他,把他推到一旁,可他呢?获救了之后呢?眼睁睁看着奶奶倒向血泊,却不依不饶地追着冯文柯不放。”

江卓紧紧的拽着傅时新的衣服,撕扯间把他胸前的衣服弄得褶皱不堪。

“更过分的事,冯文柯要就救奶奶,他却着了魔似的抓着冯文柯不放,我路过的时候就看到奶奶倒在血泊里,冯文柯使劲的捶打着赵然要他放手,结果是司机拨打了120,呵!多么可笑的画面,他一句喝醉了就能全然不顾跑出国,两年才回来!”

江卓越说越气,白皙的脸颊气的通红,那双眼眸显然是失去理智的恨意。

傅时新紧紧的握着他得手,告诉他放下的同时,又在心里告诉自己,哪有这么容易让那个人好过。

江卓在傅时新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了情绪,鼻尖是令他安详的薄荷香味,他趴在傅时新的身上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傅时新那搏动有力的心跳。

身上的人安静下来,傅时新放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