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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早早喝了奶睡了,晚上肯定还得醒一次,不过现下正好让他们都清闲些,几人聚在一起少不了斗嘴吵闹,特别是时越汐和唐夕言,没说两句就开始比喝酒,黄的白的不要钱似的往里灌。

“你等着……嗝……我再开一瓶……”唐夕言晃晃悠悠站起来,世界在旋转,走了两步就倒下了,好在唐朝白就近接住了他。

“我送他回房吧。”

“别走!”时越汐连忙站起来,扶着桌子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抓着酒醉不醒的唐夕言嘚瑟地笑了:“你、个、小、弱、鸡。”

“你也别闹了。”曲笛拉住他,实在怕他摔倒,“伤口都没好透你喝什么酒。”

唐夕言转头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接着猛然掀开自己的上衣,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

“你看看……没流血……我还有肌肉……我可行了……你摸摸……”

伤口裹着医用纱布是看不出来什么,但他肌肤的温度羞红了他的脸。

舒逸看不过去,起身把人拉开,两个醉鬼被一前一后送进了房间和糖糖一起睡。

舒逸开了一瓶红酒,三人端着酒杯倚在阳台,曲笛杯子里的牛奶有些不伦不类,三人也不说话,只静静地赏月。

冬日的月总带着朦胧感,轻轻地飘在空中,薄云掠过,轻盈婉转,楼下跑着嬉笑热闹的孩子们,时不时扔下一个摔炮,再嘻嘻哈哈地跑开,大人站在一处闲聊,偶尔斥责一句不听话的孩子。

舒逸为他披上外套,发现曲笛正盯着他手中的酒杯,想喝两个字差点就刻在脸上了。